池云想

頑張っ
てください

鬼瑶[一]



“听说了吗?那柳家大小姐昨天晚上死了!”


“那可不,我还听说啊,那大小姐死的时候可惨了,她自己用三尺长的白绫上了吊,结果没想到刚把板凳踩掉,房梁就断了,然后被那掉下来的柱子活活压成了人肉饼。”​



“哎呀,太可惜了,柳小姐可是个难得的才女啊……”​



茶馆里人来人往,几个茶客边喝着茶​边议论着那柳家大小姐柳青瑶之死。


一位路过在茶馆歇脚的衙役听到了茶客们的话,心道,这么大的事,怎么也没个人上报?不过好像自缢而死之人也没什么可上报的……



这名衙役就是谢必安。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厉害。不光做事稳,就连外表也是数一数二的。



谢必安穿着便服,一袭白衣配着一把折扇。高高的发冠垂下来一缕青丝,宛如柔嫩月光般的桃花眼不知迷惑了多少人。



“她为何自缢?”谢必安问。



那黑脸茶客看了一眼谢必安,眼睛似乎是被那人的温柔气息所折射了一抹光,他抿了抿茶,“俺听说她的未婚夫跟人跑了,她受不了,就自缢了。”



“还有这种事情?”谢必安惊叹道。



“是啊,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嘛。”黑脸茶客说。




谢必安难得休几天假,于是一身便衣在长安城内闲逛着。


“嗯哼,猜猜我是谁?”一双纤瘦的手突然捂住了谢必安的眼睛,听这声音,好像是谁家未出阁的大姑娘。


于是谢必安扒开那双手,转过身说:“你是谁家的姑……”话刚说到一半,谢必安定神一看,这才不是什么大姑娘,这是范无咎。



“嘿嘿,七哥想不到吧。”范无咎看着谢必安笑着,“怎么样,是不是没有想到是我?”



“无咎……”谢必安看着这个身穿黛色罗裙的范无咎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说话,他顿了顿,坦言道,“原来无咎兄是女儿身……恕我愚笨,这才得知。”



范无咎故作配合道,“那七哥既然知道我是女儿身,那么不如把我娶回家?”



“胡言乱语。终身大事怎可如此潦草?娶也是要下聘礼的……”谢必安红着耳根子认真的看着范无咎说道。



“噗。”如此认真的谢必安真是逗乐了范无咎,他从腰包里掏出一小瓶药丸子,解释道,“七哥你看,就是这个,一个老中医给我的。吃了它就能把声音变成女孩子的,嘿嘿。”



“你。”谢必安挥挥手,“罢了罢了。突然想起来以前还和你共浴过,你怎么会是女子呢?是我蠢了。不过你穿裙子还真是看起来,和女子并无二般呢。”



一个路过的大妈提着菜篮子,耳朵里只听到了“共浴”二字。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范无咎,接着又用嫌弃的目光看了看谢必安。然后摇了摇头,继续买菜去了。



“……”谢必安和范无咎心道,我们是两个男人啊!大妈你可千万不要误会!!




范无咎与谢必安好些日子没见面了。依稀记得上一次见面时两人还一同吃了一碗阳春面。


于是二人又坐在街上面馆的长凳子上,要了两碗阳春面。




“七哥七哥。”范无咎咬着筷子说。


“何事?”谢必安问。


只听见范无咎嘿嘿一笑,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突然想叫叫你。”



面端上来了。



范无咎吃了一口,觉得有些烫嘴。“七哥,听说昨天柳家大小姐自缢了?”


“我也是刚听说的。死相很难看。”



“那可不,都成肉饼了。真是无法想象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变成那副鬼样子。”



“凡事皆有定数,你我不必惊叹。”谢必安道。


范无咎吃完面,看着谢必安,说道,“七哥,明日王家大婚,给了我请帖,不如你陪着我去?”





谢必安顿了顿,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回答:“可以,只是明天你不要再穿罗裙了。还有要把你的声音变回来。”



“嗯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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